整体剪辑像一个喝醉酒的人在做的 之前的有序时候 整体还好 虽然 也是缺乏逻辑的故事叙述 但总算是把故事的前提说完整了 但是之后开始崩坏 然后影片的节奏也跟着崩坏了一样 缺乏整体的叙述 画面碎片化 将整个故事都带到一个崩溃的边缘 因为已经没什么可讲的 或是说 导演已经不知道怎么编下去了 于是感觉上 像是草草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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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kyl出生于1972年的Ben Wheatley,是这几年英国电影界倍受瞩目的一位cult系导演。上一次看他的电影,还是2012年出品的《观光客》,这部讲诉一对情侣出门旅游结果变成一路血腥杀戮的电影相当惊世骇俗,混杂着暴力与黑色幽默,当时就让我着迷不已。
Wheatley的新作《摩天大楼》,将J.G.Ballard被视为『unfilmable』的反乌托邦题材同名小说搬上了银幕。这部小说在70年代的英国构筑了一个幻想中的城市孤岛,一个以超高层公寓住宅组成的,看上去富有秩序的大型居住区,却迅速走向了毁灭。
在本片中,Wheatley使用了两处富有韵律感的交叉剪辑片段,将主人公Robert Laing医生(Tom Hiddleston饰演)的私人世界和大楼的全景交错在一起。它们就像衔接上下的幕间戏,将影片分为了三个部分。
第一部分用插叙的手法,先向观众展现了它的结局:一片末日般的混乱、血腥与狼藉。这时出现了第一段『幕间戏』。镜头回到三个月前,带领观众随着新搬入的Laing一起认识这栋大楼内部与外在的结构,并探寻所发生的一切。不管是Laing的新生活,还是整洁的环境,和谐的秩序和意气风发的居民(至少看上去如此),都和三个月后的景象截然不同,伴随着Clint Mansell创作的雄壮配乐,仿佛一齐宣告着大楼壮志凌云般的野心。值到最后,才埋下了一个危险的暗示。
等到第二段『幕间戏』出现的时候,Laing的内心和大楼的秩序已经摇摇欲坠,一连串的暴力和失控即将来袭,此时,熟悉的旋律和节奏再度出现,但是它的调性已经转为阴暗与混沌。
等级性是封闭社会的属性之一,尽管这栋大楼的住户其实都属于working class,但是在他们的内部还是形成了由上至下的等级体系。在这之中,有几个角色不但分别扮演着不同阶层的代表,也成为剧情叙述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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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remy Irons饰演的建筑师Royal住在大楼顶部,这里有私人电梯和大面积的阳台、花园(甚至养了一匹马)。在这个孤岛式的社会里,Royal象征着已经远离基层而失去控制能力的掌权者。这个居住区被Royal视为一个关于未来社会的实验。事实上,他是瑞典建筑师Le Corbusier在1924年提出的『光辉城市』(the radiant city)理论的实践者,无数试图用『乌托邦』式的城市规划来改造社会价值的建筑师之一。
《摩天大楼》发生的地点并不明确,大约是某大城市(可能是伦敦)郊区,正在建造的一座我们现在通常称之为『高层花园小区』的地方。它的中心是一个人工湖,旁边树立着5栋四十层的超高住宅楼。只有故事所发生的这栋楼投入了使用,而其他几栋都还在建造之中。在『光辉城市』的指导下,它看起来为居民提供了所需的一切设施:超市、健身房、按摩、游泳馆等等,当然最不可缺少的是宽阔的停车场,以至于我们可以感受到它试图将一个人的世界全部吞噬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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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台上班的Richard Wilder(Luke Evans饰演)和妻子Helen(Elisabeth Moss饰演),带着两个孩子以及还未出世的孩子一起住在底层的公寓里。这里被称为『阴影笼罩下的地方』,住着收入较低的上班族,所谓的『真实的家庭』。Wilder象征着那些时常因为生活不够好而被社会视为『不安定分子』的人物,而他的愤怒和怨怼也制造出了一系列的风暴。
住在26楼的单亲母亲Charlotte(Sienna Miller饰演)则是一个有些神秘的存在。她将自己的孩子丢给保姆,却热衷于大楼社会里的各种事务。她住在中间层,却似乎和最顶层的Royal到最底层的Richard都有不清不楚的联系,甚至控制了大楼里的八卦。在我看来,她在某种意义上象征着大厦本身的存在意志。一开始的时候,也正是她通过掉落在下层阳台上的酒杯将原本离群索居的Laing带进了这个社会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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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住在25层的Laing则是大楼里『中层阶级』的代表,中层住客的特征是似乎离上层和下层都很近,又似乎离的都很远。Laing因为打壁球而跟大楼的最顶层建立起了关系,但是当他踏入上层居民举办的中世纪贵族式派对时,却遭到无情的嘲笑和驱逐。
Laing被描述为一个『拜伦式风格』的人物,他在精神上独来独往,对现实的桎梏不满,却迷失在自我的世界里找不到出路。Wheatley将这个人物的过去式描绘得语焉不详,让我隐约感受到《观光客》里某些熟悉的影子。他被视为大楼里『最有礼貌』的人,但是他对上层居民的一次报复却拉开了大楼秩序崩塌的序幕。
构筑《摩天大楼》这样一个复杂和充满矛盾的社会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Wheatley和妻子Amy Jump(本片的编剧)并没有为这个故事设下界限,而是试图向观众展现出这个社会的多重维度。最终,他们十分出色的完成了这样一部叙事层次分明,镜头语言流畅的作品。而喜欢Wheatley的暴力和幽默风格的观众也可以在本片中继续获得满足:与『看,我好可怕』的暴力镜头和『看,我好好笑』的搞笑意图不同,它充满了英国式的格调,在暴力上笼罩着戏谑,而在幽默后却隐藏着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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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70年代对社会生活的构想,它所描述的世界对于我们来说并不陌生。因此对比影片中的世界与我们现实世界,特别是中国城市的生活体验,有哪些不同,又有哪些相似,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对于这部影片的意图,有人认为是彰显了无政府主义的混乱,有人认为隐射出女性世界的独特意义,甚至还有人认为它显示了『多元化社区』和『多样化使用』的错误(这样的结论显然是有失偏颇的)。
但是我更愿意回到『摩天大楼』世界的本源,它所描述的,是Le Corbusier心中的理想世界。这个世界看上去高效有序,光鲜亮丽,将居民的活动需求控制在它的范围内。但是当上层居民要求身为脑科医生的Laing为此时已经被视为社会暴乱来源的Wilder实施开脑手术时,后者说出了这个『光辉城市』所忽略的最重要的事——人类追求自由的天性所带来的不可预知:
Living in a high-rise requires a special type of behavior.
住在摩天大楼里需要一种特定的行为模式
Acquiescent.
逆来顺受
Restrained.
克制
Perhaps even slightly mad.
甚至可能需要一点点病态
它所讲诉的,是一个以对抗人性为目标而设计的生活所面临的失败。
萧沆说一个文明,在它最有生命力的时候,精神却是狭隘而肤浅的。此时的美国即是。单从世界的电影来说,美国电影亦如是。众所周知,美国人特有的政治正确控制着美国电影的内容。这种政治正确的要义在我总结,其实很简单:现世报。
作恶的角色,必在电影结束之前遭到与其相对应的惩罚。这个清教徒国家对恶的划定,当然是照搬原罪和十诫;而美国电影里稀薄的“深刻”,也正在于这惩罚的“对应”:用暴力偿还暴力,用必然偿还必然,用偶然偿还偶然,用乏味偿还乏味……最明显的例子,我要举我国出品的《无人区》,每一个角色的命运都十分严密地契合了美国电影的,这种伦理要求。
于是,很明显,《摩天大楼》绝不是按着美国标准来的,而且“触犯”的条目实在很多:吃狗,吃马,(统一为“施暴于宠物”或“虐待动物”),男女有别,贵族和平民,随意通奸,(而且竟然是个孕妇,美国如何能容忍这等竟然玷污胎儿灵魂之淫邪!),警察缺席,没有黑人演员。尤其这最后一条“没有黑人演员”,简直直露得令人发指。
但是当我静静观看这一电影时,我感到的是强烈而清晰的审美快感和思索乐趣,我感觉自己简直是参与了一次中世纪的弥撒,而这位深沉宣讲的牧师则在三十年后被定为了异端。这可真是如今流行时尚里一部难得的,能够讲些复杂微妙内容的,能够在现代的装潢之下,搬演六百年前那寂静、深奥、浓烈的宗教画卷的影视作品。
我所感慨的中世纪宗教画式的特色,绝不是指上层人士的古装聚会,(我倒愿意肯定,安排这场有钱人的cosplay的全部意义,只在于让抖森身着修身黑西装优雅地走出电梯);我是在赞美导演手里的几乎每一个镜头,流畅而静谧,细腻且自然,丰富并统一。比如抖森推开顶层花园的木门,阳光随着门板外旋的轨迹,渐次涂抹在他面部的侧轮廓上,从嘴唇和鼻梁到额头,漫上头顶,再散满肩膀,接着抖森因惊愕而矗立在光里……这样的细节已然超越绘画,发挥了影视技术之所以存在的灵魂。
为了比较不同的镜头风格,我想对比吕克贝松的镜头。吕克贝松的镜头画面是温柔的,充溢着舒适生活的惬意和愉悦,甚至可以说是模糊的,就像在四月末五月初阳光充足的中午,一切都在白色里弥漫开来,催人发困。而这位导演表现出的气质则是清醒,冷静,既使阳光也被云层调低了通量,令我的瞳孔难得的放松,愈发看得真切。吕克贝松的镜头是扁长的,是展演在眼前的宽幅画布,配以金色的雕花画框;而《摩天大楼》的镜头给人正方形的感觉,边界如刀刃般锋利,无框的现代工艺。
而在电影的内容上,它做到了少有的复杂。我所谓的复杂,并不是以一个故事在前进中拐了多少个弯来计算的,而是将电影与文学对比。《摩天大楼》的确在这一点上称得上出类拔萃。这个电影的主题所涉及的人物和冲突,可不是泛泛之辈的体量:它要表现一个人群内部几个主要角色的蜕变,和整个群体行为的演变。关键一点,它不是喜剧,它不能用喜剧式的处理,或者说它没有采用喜剧的处理手法。喜剧毕竟是喜剧,有着喜剧的特权:幽默是一种含糊的东西,一旦引人发笑,后面的事情就都顺理成章地无须严谨。但此剧竟然没有一点喜剧的成分,这便为它自己制造了极大的挑战:人们都很难一本正经地将注意力集中到观看和思考上,持续两个小时的时间。但《摩天大楼》绝对做到了。
抖森作为男主角,这一被分配了最多精力的人物,影片对其的表现足够全面,而更可贵的是,同时还做到了重点突出:性,萦绕他的脑际,贯穿始终。作为一个生殖能力如日中天的男性,这是合理的、恰当的、必须的。而在性的基础之上,影片继而表现了他的心理焦躁在逐渐加大,抉择如何在此环境内保存自我,如何应对危险,并最终重新找到了某种心理的平衡。在这件事上,电影绝对达到了文学的表达水平,这真的是难得一见的。
上层人士举办的最后那次狂放的party,则更是将人性的畅想和描绘发挥到了哲学的强度。在简约清雅的豪华内饰衬托里,裸着肉体的人们,神情和举止,像是一种衰竭之后的迷醉,像是处在极端困境中的亢奋,像是部分清醒着的昏睡。而“女王”骑着白马漫步进来,她发出最无耻的邀约,彻底解下灵魂的遮羞布,这一场短短的戏,绝对是这场人性灾难之焰火表演中的华彩。在她膝肘伏地之后,镜头推移到马儿身上,最终对准了它纯洁如白痴、美丽如天使的眼睛,这一象征手法,无疑在用动物的心灵状态,比拟此时此刻这里的人们,在灾难中彻底溃败之后的人性:他们承袭自文明的伦常已被血漂白,重新回归了灵与肉合而未分的动物状态,回到了人类被逐出伊甸园之前的蒙昧和无忧无虑;此时此处,恰是这群流亡他乡的残余的后裔,一不小心地,偶然撞回了他们只在传说中听过的那不可能复归的来处之时,当即举行的祭祀盛典。“……我本想为他们创造全新的生活;但不曾料到,他们却在这场失败的灾难里,刚好逃回了新生活的起点。”
所有灾难,都有狂欢的一面;而所有曾被设想过的末日,都逃不出被至福所兼并:绝对的自由,终得在伦理崩裂之后,吸干将死人类的血液,绽放花朵。
烂片的影评是最难写的,有些电影真的很烂,烂到一票人不明觉厉,这会让自己困惑,并问:到底烂到什么地步才是艺术?
好,今天看了一部电影《摩天大楼》;
豆瓣评分:5.6;IMDb评分:5.8;嗯,烂片的评分。
电影的名字很重要,“摩天大楼”这个名字一看就不是瞎起的。一看就知道,Oh!有意思的东西来了!隐喻现代社会呀,阶级斗争,左派思想呀!摩天大楼,现代社会的缩影,摩天大楼,对世界的狂想与悲观。导演想拍的是世界呀,导演想拍的是一切呀,导演想让你看到上帝视角呀,这电影怎能不看呢?光凭这名字就得看好嘛!
几个月前,在伦敦的电影院看了一遍,当时觉得,也许是自己英文水平不够,没看懂。加上喝了两口酒,看着看着睡着了。可这电影反乌托邦耶!反乌托邦这概念,犹如一面旗帜,让我荡气回肠了许多年。看这种电影居然睡着!一定是我没看懂,一定不是这部电影烂!一定不是!
几周前再看了一遍,又睡着了......
我不死心,这片可是阶级斗争耶!怎么能睡着?今天再看了一遍,再次睡着......
这片子有毒!
但是,本片的确有不得不说的,有意思的东西:本片的片段,随便抽一段播放,都觉得简直是个人阅片史中的精华,极致丰富的隐喻,华丽的镜头,疯狂的想象,与不着痕迹的优雅。
可为什么,把一堆好东西凑在一起,烂的想让人呕吐?
这片子路子够野!
同样不讨论剧情了,围绕着有毒,和路子野,来讲几点吧。
一、背景;
小说作者,J. G. Ballard(詹姆斯·格雷厄姆·巴拉德),大作家,上海长大,剑桥毕业,听说小说原作是很棒的作品。可拍电影不是乱玩的,不同人的目的都不同,像“摩天大楼”这样的电影,大咖云集,这种电影为什么能烂成这样?——这电影不用赚钱。
不赚钱,那就有钱任性了,在预算之内,想怎么造怎么造,有钱任性。那么任性的导演要拍什么呢?——人类真完蛋。[附上Variety的采访]
那么,因为人的能力有限,是要把一件小事做到极致呢,还是把一件大事做到差不多呢?
导演选择要做一件大事情,不过嘛。各个细节都好,就是低分。其原因是本片无法满足各种主流观众的期待。
二、对于世界的悲观,美丽了我很久;
对于“人类真完蛋”这个没有定论观点,先不展开。咱们侧面分析一下,当一个人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他想表达的真的是“人类真完蛋”吗?实际上,他想表达的是一种我知道人类真完蛋的感觉,重点在我知道。
那么谁才能够知道“人类真完蛋”呢?神,上帝,马克思,以及傻逼们。
不过没关系,对于这个世界的悲观,美丽了我很久。
这玩意美!就算是傻逼,悲观的时候也美,毕竟谁不是傻逼呢。
人类社会里,有趣的东西那么多,可总体来说是挺完蛋的,这是知识分子的悲观,以及觉得自己是知识份子的那堆人的共识。所以,在文青界,你对这个世界是乐观的,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这玩意的确有毒。
因为你得不厌其烦的跟人解释:“哎,你看,我说的对吧,人类社会要完蛋呀!”“你看苏轼,知不可乎骤得 托遗响于悲风。”“你看马克思,还给出了一套不完蛋的方法。”
可是,不觉得完蛋的人,照样活着,甚至还活的很开心,没有半点要完蛋的迹象。
好的,咱们再来点酷的:“去你妈的阶级!革命!”
革命够酷了吧,又疯癫,又死人,那么革命之后呢。看回本片,Dr. Laing(抖森饰)最后在40楼,也就是顶楼,写东西,吃狗,他说的是什么:“我要开我自己Party.”
天道好轮回,苍天绕过谁!Dr. Laing最终歪打正着的住到顶层,想的是啥呢?吃狗,开Party。这意味着,人类社会再怎么革命,无论谁在顶楼,都如往常一样。该压迫的压迫,该乱搞的乱搞,整个系统没变,只不过是不一样的人在做同样的事情罢了。
三、虽然知道很厉害,但是我一点都不想知道你要说啥;
本片正好是“不明觉厉”的反义词,我真的觉得你很厉害,但是我一点都不想搞明白厉害在哪。这是啥路子?太野了!
为了节约大家两个小时,咱们复述一下剧情:
一个建筑师建(Royal)设计一幢摩天大楼,大楼内所有生活必需品皆自给自足,人们须经申请才能来此居住。楼内以社会经济地位分高低楼层,阶级明显,住户形形色色光怪陆离。在几次停电以及游泳池使用的纠纷中,低楼层住户开始反抗。整栋楼在不同阶级举办的派对之中,住户生活逐渐荒腔走板、大家脱离社会规范,暴力杀戮情色样样不缺,直到大楼宛如废墟。
主旨似乎很简单清楚,要反阶级、反资本主义。以楼层高低的居民分配,来讽刺英国根深蒂固的阶级观念。以Liang(抖森)上层中产阶级,对环境的崩坏的无动于衷,来讽刺人心冷漠。同时还在片尾放出首相撒切尔夫人在70年代执政时的演说,有种反讽的色彩,当时,撒切尔夫人在任内主张删减社会福利、鼓励努力工作才有所得,力挺资本主义,扩大贫富差距的政策至今仍遭受批评。而人头税(Community Charge)缴税额不按照房屋大小、而按照使用人头收取,是一种将富人税赋转嫁到穷人头上的税制,这项政策更是让她大失民心。暗合了本片中安排低层住户强调他们付一样的电费,应该享受一样的用电待遇,是反讽的暗喻。
从细节来看,本片言之有物,表达出荒诞的真实感,同时真的很美。
我知道,有些道理不难懂,但是一大堆混乱暴力赤裸变态的剧情画面。导演在每个片段中又强调了一些小小暗喻社会现象的内容,如女性被强暴还必须服侍男性威权、建筑师权力虽大但无法掌控实际管事的管理员,男主角造成学生自杀的内疚感等等,散乱的内容,人物混乱的情绪反应,让人反胃。
一开始只有一个烂桃子,然后整箱桃子都烂了。然而,你还回忆不出来,是哪个桃子开始烂的。这路子,太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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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说两句。
真的,社会如High-Rise,一座摩天大楼。
有上流社会的Royal,既有美德加身,又做了很多缺德事。
有姑娘如Charlotte,一边当小三,一边做别人的女神,一边还对爱情充满幻想。
有Dr. Laing,博士却被富二代学生看不起,前途一片光明,还是孤独的无以复加。
有Wilder,看破很多事情,他懂,他又无能,缺少把事情做成的能力。
还有革命的乱像,还有华美的服饰,以及绘画与音乐,毕竟这都是人类社会没救的一种姿态而已。
反正人都得死,社会有救没救,关我鸟事?
其实,这座摩天大楼,是一个人。
他的名字就叫Highrise。就叫他海怀斯吧。而电影里的每一个人,都象征着海怀斯心里的一个部分、某个情节、某个人格、某种倾向等等。
于是,这个电影是用象征的手法,记述、表现了海怀斯最终发疯的一段经历。
电影开始的时候,海怀斯的脑袋还是比较正常的,也就是说大楼运行的还不错,没看出什么毛病。
楼层高的住户,是些高超的意识,类似于“上层建筑”,整体搞一搞花钱啊、审美啊,还有创造、理想之类的事情,尤其是那个建筑师,就是佛洛伊德所谓的“超我”,是海怀斯心里最“高远”的一个主意:幸福。
而楼层越低的住户,就越是基础,更关心俗事,更加日常,贴近生活。其中有几个重要的象征角色。
wilder,可以说是海怀斯的心理组成中最优势的一个人格,精力充沛,野性十足,头脑简洁,富于直觉。他他正处在“膨胀”的状态中,从电影一开始就在追求那个魅力十足的野女人;而这个电影也几乎就是关于他的电影。
魅力十足的野女人,是海怀斯对女性魅力的投射的凝聚,是他的阿尼玛的妖魅状化身(海怀斯是个男人)。wilder已有身孕的妻子,是海怀斯对现实中女人之存在的刻板印象,平淡无趣,已失去了魅力,他在设法逃脱。
抖森,是怀海斯本该接纳的,那一理想的人格,但他却就是不愿接受。因为wilder对抖森有抵触,或者说wilder坚持认为自己走在正确的道路上,对抖森欣赏但不认同。抖森和wilder究竟有那些不同?抖森接受了男人心中的阿尼玛,而wilder不接受自己的阿尼玛。但无论人接受还是不接受,阿尼玛总要表现着,于是wilder的阿尼玛就显现为那个魅力十足的野女人的形象,一种阴暗的方式,危险的状态,强烈的吸引,对其狂热地追求,而这也预示了他终不可达到,因为这形象诞生的出发点,便是对它的拒斥。抖森则不然,安然承认女性的力量,坦然使用着自己内心中阿尼玛的力量,温婉,柔顺,腼腆,细致,怜悯,配合,这些都是wilder极力排距的,因为他以为这样有损于自己的雄性。
故事就这样展开了。
本来大楼挺好的,但上层占用了太多的资源,(海怀斯放纵自己,身体作出病来了,生理的病痛煎熬之中,整个人陷入了抑郁的精神状态,止不住地胡思乱想,陈芝麻烂谷子的糟心事都捯出来,人基本都是这样,居安思危;可一旦反思自己,总会更加抑郁),代表海怀斯的主力人格wilder说了:都怪上层的,胡思乱想,虚无缥缈,咱就不能活得自然一点吗?可是其他的人格因素(邻居,一些小角色)作为旁观者都清楚:你其实就是放纵野性。
抖森,作为海怀斯受过文化教育之后得到的比较理想的、有潜力的人格,一开始也是生机勃勃的,他对楼里的每一处角落都好奇,想接触、了解所有邻居,到处对他都是敞开的,也充满了诱惑。最为最高理想的建筑师,也亲自召见了他,他们之间是可以通过理性的语言交流的。但上层的某些人格,却对他不是那么体恤,在那次仿古酒会上着实讥笑了一番。没办法,抖森还年轻,资历尚浅,名不见经传,如何能博得自觉高人一等的“理性”的信赖呢?另一方面,抖森也将wilder的行为和动机看得比较客观,但抖森自己的顾虑太多了,(智者多思,多思则多虑),觉得对他人不好干预过多,除了处理极端事件,一般的还是静观其变吧,(审慎唯一的坏处)。
抖森只“发威”了一次,那就用一个阴险而恶毒的“玩笑”,逼死了以取笑他人为乐的同事邻居。这个插曲如何解释?我能想到的解答方案是:当一个人的幽默感(爱笑话人的同事邻居)消失了,表明他就已经病得不清了。
在与上层的冲突之中,wilder开始撒野,没完没了。追那个野女人,得不到手。当人受挫时,往往发生“退化”,于是wilder带着一群孩子撒野,并在上层的地盘无理取闹。下层其他人格也在其煽动带领之下,愈发无理张狂;上层也逐渐越来越恼。
上层里的管家和贵族姥爷,(佛洛伊德的“自我”,“超我”和“本我”的调停人、处理矛盾冲突的执行角色),出手给了wilder一次严厉的教训,将他打了个半死,(并抛出了海怀斯的脑外)。抖森则表现出“智慧“最低级的一面,即软弱的一面,在各种内在的冲突中无所适从,徒生焦虑,他选择置身度外,力求在自身的孤立中寻找新的平衡,于是在海怀斯乱糟糟的内心之楼里,变得像个自欺欺人的怪物。上层那些已经出击的家伙找到抖森,想让他发挥他作为怀海斯的一个,有潜力发展壮大的人格,融合多元能量的人格,发挥“观察”、“判断”的智能,好驯服野性的代表wilder,却没能谈妥。因为抖森并不想“除掉”什么,一个健康的人格,是不会通过“除掉”、“抹去”这种极端的手段对待心理的,他希望做的是——正是荣格看待健康、看待自性成长的唯一道路——整合。
抖森是希望大家相安无事的。于是冷酷的、偏执的、狭隘的,即不近人情的上层理性,觉得干脆连抖森也排除吧。不过就在凶案现场,最高理想——建筑师出现了,赦免了抖森。为什么建筑师认同抖森,更愿意他能留下呢?因为建筑师的目的是“幸福”,而虽然也透着最高理性的不近人情,但他从理性上明白(他完全是理性,不近人情;他只能通过定义、概念去推导人情),抖森是个有前途的人格,是唯一可承担起怀海斯的“我”的人格。此时抖森的地位也得到了明显地定位:连接、整合理性与感性。
在这之前,wilder挣扎着多少恢复了元气,从死亡的边缘爬了回来。他的反应几乎是所有人的自然反应:反思。但他并不代表智慧人格,所以他能想到的反思方法比较表面,“我要拍一部纪录片”:观察是反思的第一步,搜集信息。他走回海怀斯的脑袋时,直接撞上了最高理想的建筑师,他将这一切混乱都直觉地归罪于建筑师的理想实践;而建筑师狡猾地躲开了;wilder没有抓到把柄,就毫无察觉地走了。但是即使他抓到了,也没什么办法,因为代表放纵野性的wilder,没有与理性对话的可能,(抖森这个人格是可以的,因为他必然是受过教育才能培养起的人格;而这也是wilder这个人格的低劣之处)。这时难得一见的警察来了,建筑师直接将他拦在了门外,这个插曲也是很值得玩味的,就仿佛怀海斯对身边来表示关心、询问的朋友说:没事,我挺好,我没病。
wilder找到了梦寐以求的野女人,但他究竟是否获得了预期的快感?看着不像。
wilder继续向上,终于找到了建筑师,两个人毫无实质交流,空有焦虑,于是建筑师死在了自己对本能之物由衷的鄙视上。而wilder,既然一个人格杀死了另一个人格,那么等待它的也是崩溃或毁灭。
是谁杀了wilder?女人集团。
就在下层躁动反抗的过程中,在怀海斯精神失衡还没有表现出严重症状的时候,上层的人开了一个小会,几个激进的、傲气十足的男人商定,用享乐和暴力将下层制服。就在他们一哄而散之后,上层女人们静静吸烟的特写镜头出现了,那表示怀海斯的阿尼玛察觉到了这个精神结构的危险,决定出手接管怀海斯的脑袋。之后,大楼的女人们在肮脏和混乱中安定了下来,维持着日常。而在影片的最后时段,顶层聚集的几乎全都是女人。就在她们动手杀死完全失控的wilder时,她们之间已经不需要言语交流,阴森森的气氛。荣格说:当人完全堕入集体潜意识,他的人格将被吞噬在原始的深渊里,也就是彻底的崩溃和疯狂。阿尼玛代表母性,象征大地的原始力量,对立于人之个性的集体潜意识之境。
最高理想和莽撞张扬的“我”都死了;由女性联合的集体潜意识掌管着;抖森,这一本来可以将怀海斯的生命带上健康活力的正轨的人格,也落得个半疯的状态,游荡在灵魂的废墟里,记录着见闻和感受,安于这势如累卵的平衡点上,宽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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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格的两座塔楼
”1923年的塔楼,它是在荣格的母亲去世后两个月破土动工建造的。因此它基本上便体现了一种怀念和祭悼的心理意义。荣格说:’对我而言,它代表着一种母性的温热。’”
“到了1927年,荣格感到最初的塔楼已经不能表达所需要的一切,于是,他又建造了一个塔一样的附属物,荣格的精神开始从1923年塔楼形成的母性基地中延伸出来,男性的力量逐渐增强,它表现了一种融合那些看起来不相容的对立面的努力。”
“又过了几年,我对它不满意了。我想该建筑样式还是显得过于原始了。于是在1931年,我再次扩建了塔形的附属建筑成为真正的塔楼。在这座塔楼里,我需要有一间可共我单独使用的房间。”
“1935年,我心中有了想要一片封闭场所的愿望。我要有一个更加宽大的空间,一个面向天空、对大自然完全敞开的空间。于是4年之后,我又添加了一个庭院,还在靠近湖边的地方建了个凉亭,它们构成了塔楼的第四部分。”
“妻子于1955年去世后,我在内心产生了要成为我自己的想法。用波林根这座房屋的语言来讲,即我突然意识到了,该房屋中央的那个低矮的、被遮掩乐得那一小部分就是我自己!我再不能将自己隐藏在‘母性的‘和’精神性的‘塔楼之中了。于是,我马上为塔楼增添了顶层,以此来突显我自己,或者说是自我的人格。如果是在以前,我是不可能做出那样举动的,因为或许我会将它看作是狂妄的自我表现。现在,它则意指我年迈时积累下来的自我或意识的延伸。这样附带而来的也有这座建筑的日臻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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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
假如,怀海斯的生命力的急先锋wilder,能够不只是欣赏,而是认同抖森(融合的智性),消除迷障,管束原始猛兽,吹散野女人的妖魅幻象,与抖森联起手来(真爱),那么怀海斯应该就不会把自己的脑袋搞砸了。
在这幢大楼里,楼层的高低决定了居民的社会地位。住楼层越低的人越情绪化,思考的内容相对简单;越高的人越冷静和理性,同时占有相对较多的资源。但双方有一个共同的地方:压抑。
下层居民长期处于被歧视的侮辱中,为了满足上层居民的聚会,下层的电力经常被切断;下层的孩子因为太吵被禁止去上层的游泳池游泳。上层的居民则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必须举办高雅的聚会,遵守贵族的礼仪,呈现出理性而克制的表象来;同时他们还要时时防备着来自下层居民的挑衅,为此谋划对策。
终于,下层居民终于无法忍受了,他们的情绪和感情更加接近原始,采取的策略也更真诚和直接:怎么爽怎么来!
最暴力的居民wilder采取的行动引发了上下楼层之间的直接冲突。当他因为听说孩子们被赶出游泳池而发怒的时候,我仿佛看到一位毛姓青年在振臂招呼自己的小伙伴们:干他丫的,俺们中流击水去!
这一幕是如此熟悉,童年的课本中描绘了许多这样揭竿而起的故事,他们或悲惨地失败了,或成功后建立了一个全新的王朝,不管怎样,他们身上闪耀的光芒总是正义地、道德的。而在本片中wilder仅仅是一个空有野性的破坏者,他并没有提供解决方案(比如建立一个更合理的新制度),而是代表下层居民进行压抑已久的发泄和破坏。
而让上层居民彻底打破枷锁的,在于门罗的死。这场死亡彻底将上层居民释放了:原来大家都在熬着过这看上去文明的生活!大不了像门罗一样用死亡作为结局也行啊,反正受够了!压抑个屁!当文明的束缚从上层居民的内心中被拿走之后,他们引爆出来的欲望、发泄和下层居民一样强烈和混乱,他们的失控同样彻底。剥去楼层,他们和下层的居民其实是同一类人。
这幢大楼里只有两个真正的"文明人",其中一个是大楼的设计师。他是真正认同文明、礼仪的,用修养阉割了自己的野蛮和血性。因此他在设计大楼的时候,按照自己的文明标准来要求居民,越上层越高贵,所有人都向着最文明的顶峰努力。这看上去似乎会走向一个不错的文明社会。
然而,他并没有给向上爬的人们提供他们原始本能的发泄渠道。他自己则是把本能的发泄寄托在自己的妻子身上,虽然他一直嗤之以鼻,吐槽她的行为(在楼顶种树骑马)愚蠢,但他很清楚自己不能离开她,否则他就只是一个机器。在丧失性能力之后,设计师自我定位为上帝,想要给大楼里每个人设置角色和位置,这实在有些冷漠而想当然,不接地气。
另一个“文明人”则是片子的主角,抖森饰演的医生。设计师一上来就看出了医生的潜质:这也是从内心深处认同文明和教养的贵族,尽管他所处的楼层并不高。医生是一步一步从底层走上来的,并没有自我阉割过,而是诚实地承认着自己的欲望。所以他遵循身体的欲望追求设计师的情人;同时对wilder更多是欣赏和认可,觉得这样的生活比自己的压抑真实痛快多了。
但医生终究没有放弃过文明。他的教养已经成为骨子里的价值观,他不是为了向上爬、向别人证明自己有教养而克制,而是真正认同了这样的克制。所以他始终坚持锻炼身体,在最混乱的时候也不曾伤及无辜、失去风度,对所有女人和孩子一直很温柔。他的坚持几乎要崩溃,但他仍然通过“刷墙”的方式咬牙守住了自己的原则。
医生对设计师设计的“文明”表示了反对。他始终对wilder怀有敬意,他不同意设计师之前“直接抹杀、否定野性”的策略,那个文明和教养仅仅是一个表象,他们骨子里都有着和wilder一样的不受任何束缚的愿望。但医生也找不到如何在文明和野性之间找到共存的方式。医生和设计师共同努力想要让wilder(大楼中人们的野性)能在大楼中以某种方式存在着,但他们都失败了。Wilder不可控,杀死了设计师,随即自己也走向毁灭。而存活下来的医生,也终于放弃了自己原来坚持的文明,开始杀狗烤腿,重新回到野蛮。
影片给人一个悲观的视角:对野蛮和本性的束缚是注定失败的,现代“文明”终将毁灭。这个视角是由几十年前的作家提出的,他把当时的普遍的人放在一个未来的科技社会中进行假想。所幸的是现实并不是那么悲观,随着教育和观念的变化,像那个设计师和医生那样的“文明人”在“高楼”中所占的比例正在逐渐增多,社会越来越成熟。这就导致了那些中间层和上层的住户,并不那么容易发生彻底崩溃和丧失理性。稳固的关键还是决定上下层位置的标准是否合理,以及是否每个人都有机会。
另外,关于文明和野蛮的故事,可以参考一下老舍先生的短篇《邻居们》,讲得更入木些,且对于我们更有代入感。
前戏的铺垫太长,墙上的切格瓦拉海报也时刻暗示着暴乱与革命,后半段又没收住,用虚假的暴力作为包装,实则骨子里还是太文艺范了,不够野,欧洲人终究不会玩这类脏兮兮的题材,只能用性和迷乱作噱头来弥补故事的种种不足,这一点应该跟韩国人多学学,甚至一些美剧单独拿出来几集都能把本片轻秒
Chicago Reader说这个片子里演得最好的是那个楼,我感到有点同意。
被狂低的分数镇住了。但其实很有野心,就像是《雪国列车》,在一个不大不小的空间里,模拟抽象出来的社会。不同阶级之间的碰撞,充满冰冷而愚钝的傲慢与偏见。在资源紧缺的时候,人性转化成兽性,暴力与性欲成为迷失后的闸口。拍得飘,迷幻,也许真是后面没有意图交代明晰,所以陡然降落。三星半。
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 我搬进了新房子,爬梯更癫狂~ 掀了房顶又捅墙,狗肉吃的香~ 卧槽最后一罐漆,竟敢跟我抢!
题材好,节奏紧凑,演员帅,表演很有张力,值得一看。
本片中后期极其的癫狂!画面冲击力很强,无尽的厮杀,无休止的啪啪啪。你可以认为它野心勃勃地讲到了整个世界,也可以认为它小肚鸡肠地构建了一个象征性的反乌托邦意向。总的来说,这片子值得一看,我指,即便没有帅炸的抖森的情况下,哈哈。归根到底,除了母体的伟大,剩下的都是污渍——影片说。
我只是想看抖森的西装和肉体,导演却非加给我那么多潜意识层面的隐喻,但是又没把象征社会的这座摩天大楼里屁大点的小事说明白…………
呵呵。这也叫反乌托邦。。。除了装腔作势,什么都没有。
全篇最大的失败就在于野心太大,剧本太差,连基本的叙事都搞不好,营造的反乌托邦太差,没有一个大环境的勾勒,细节交代也远不够,影片讲一半了,不知所云,矛盾冲突也不明显,来来回回就是阶级对立,这个老梗包装的也不好,营造的新意是有了,但是明显流于表面,表意叙事水平太菜,人物行为都没有逻辑
年轻有为的生理学家希德勒斯顿,外表迷人,但有着一段悲伤的过往。演员很有个人魅力。
没看懂 理想社会浓缩到一栋楼 还是分了阶级 底层阶级反抗 大楼社会崩塌 隐喻很多 拍的莫名其妙 斗森卖肉给一颗星
有雪国列车珠玉在前,这部装腔作势的电影连存在的意义都没有。抖森挑电影剧本的能力真的不行,好像有露肉能耍帅他就从了。
为了第五分钟抖森那段裸戏,啥都值了。电影前半段节奏有点像贝尔的《美国精神病人》。
一栋大楼住进这么多深井冰也算有缘了。以后导演进片场请先尿检,嗑嗨了就别瞎导...
导演还真喜欢隐喻。不过没有雪国列车好看。
nope nope nope! 一个完全没有跳出俗套的utopia gone wild的片子
如果是平庸还可以给三星。结果是一种“看,我很厉害”的烂。
我看過了 我沒看懂 我打不出分⋯⋯
抖森以后去拍情色片可能会更好
反乌托邦题材 对白不太听得懂。。。我真的很好奇 中国人在中国看中文电影 都有中文字幕 为什么英国人在英国看英文电影不需要英文字幕。。。难道native speaker全部听得懂?作为一个中文的native speaker我对中文电影也不能全部听得懂啊。。。等字幕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