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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看了一遍书,再看的电影,然后又看了一遍书,发现看电影时漏掉了好多细节。
我着力在看镜头的表现方式,阴影没有《卡里加利博士的小屋》那么夸张,但是也能看出表现主义的风格。没有观察到镜头角度的特点,所以也没有感觉到疯狂扭曲的氛围。这是英国片场一部全实景拍摄的电影,虽然用的不是自然光线,但大量深景镜头的使用,更符合人眼的观察方式,有点自然主义的味道。至于悲观和疏离的情绪,情节上表现的不是很明显,也可能是因为我观影的感受能力,还没有练出来还比较钝。不过,最后女主目不斜视走过去的镜头,这个感觉还是很明显的。
看完感觉对深景镜头的理解,以及运用的方式更深刻了一点。
【《电影的故事》节选】
除了深景镜头的运用,这部电影还显现出了表现主义与阴影表现的特征。摄影机角度大都对准地平线,像20年代德国电影工作者用这种镜头拍摄精神失横的现象,这部电影里的维也纳相比其他电影,显得更为疯狂。黑色电影作为深景镜头发展中的一个分支,表现出浓厚诡异的悲观色彩和阴郁疏离的主题。
在最后一幕,安娜从远方对着哈里走来,走过他的身边,再无动于衷地走过镜头。以真实的时间拍摄安娜行走的镜头,并丝毫不加剪辑,带有意大利新现实主义的印记。而这种平淡无奇的、反高潮的,“去戏剧化”叙述方式,为电影创造出直接捕捉生命现象的概念。
看过《第三人》的观众,如果问你们一个问题,全篇最喜爱的场景是哪一个,大概80%的人都会选择哈里·莱姆的进场,尤其是熟悉其扮演者奥逊·威尔斯的观众。《第三人》是格雷厄姆·格林的小说,是卡罗尔·里德导演的电影,但沉淀在我们记忆中的,是奥逊·威尔斯。这个直到影片后半部分才出场的“缺失的主要角色”,身上有着威尔斯本人的影子,狂傲不羁,随性而为(看过若干部威尔斯的电影后,发现他大部分时间,都在扮演“自己”)。他不仅成为全片最大亮点,还给这部影片带来了新一层的含义。我们不会忘记哈里在摩天轮上对马丁斯说的话:“如果那些小点儿永远停止移动,你真的会觉得遗憾吗?如果每停下一个点儿,我给你20000英镑,老兄,你真的会不要这笔钱吗?还是你会计算一下多少个点儿?” 以及威尔斯自己加进去的台词:“有个家伙说:意大利在博尔吉亚统治下的30年间,有战争、恐怖、谋杀和血腥,但是他们孕育了米开朗基罗、达芬奇和文艺复兴。在瑞士他们有兄弟般的爱,他们有500年的民主和和平,可是他们创造了什么呢?布谷鸟钟。” 这句话已经和威尔斯一起载入史册,并被他本人和无数后世人复活。不过据说威尔斯后来打趣说,影片公映后,有瑞士人对他澄清:我们从来没有制造过布谷鸟钟! 传奇的奥逊·威尔斯值得大书特书,这里不再多说。至于《第三人》这部电影,也许由于威尔斯的出演,整体风格颇似这位导演,不同于同时代气氛阴郁的黑色电影,整个风格是轻快的、幽默的,很有英国黑色喜剧的特色。 音乐自不必说,轻快诙谐的调子从始至终伴随着剧情发展,尤其是几处阴谋味道浓厚的场景,音乐带来的反差提醒观众不将其看过一部普通的犯罪黑色电影。另外,惊奇、悬念与喜剧性的结合带来无比愉悦的观影感受。美国来的流行小说家信心满满的敲着朋友哈里的门,门房却探出身来,用蹩脚的英语告诉他,他的朋友的棺材刚被抬走了。 在我们最爱的那个场景中,马丁斯先生站在维也纳湿冷的石板路上,大声向那个躲在黑暗中的影子挑衅,他不知道他是谁,以为是派来暗杀他的。我们只看到一只小猫蜷缩在在他的鞋子上。这里的技巧很妙,哈里没有直接走到路灯下,而是通过一个抱怨马丁斯大喊的楼上的老妇人,窗里亮起灯的瞬间,光照亮到了黑暗里的人脸,于是我们看到了威尔斯,马丁斯看到了哈里。 我们不会忘记哈里脸上的表情,那是威尔斯式的,恶作剧式的,孤高又无奈的,甚至是喜剧性的。电影史上没有任何人物的进场,比得上这一幕。 电影的节奏环环相扣,十分紧凑,无一处多余,而且随着男主角探访事件相关人员(这一叙事方式颇似威尔斯的《公民凯恩》,不同的是,每一个人不仅是事件的讲述者,也都牵扯进这个阴谋里),显得愈加复杂,但时刻都紧抓着寻找“第三人”的主线。随着情节的推进,更多的真相被发现,更多的阴谋被揭露。我们始终被限制在男主角的认知中,由此产生的惊奇与悬念使我们深深陷入这个错综复杂的故事中。值得一提的是电影制造惊奇/悬念的某些方式,可谓别出心裁,透着传统黑色电影少见的荒诞。 最明显的例子是哈里发觉自己身处险境,回到旅馆后莫名其妙上了一辆车,只说德语的司机沉默地在维也纳的废墟中狂飙,丝毫不理会后座已经乱了分寸的马丁斯恐惧地质问“你要带我去哪?你是不是收到要杀我的命令?”,就在车开进一间院子,我们以为马丁斯被掳到坏人的巢穴时,门打开了,原来这里是那个演讲地点。接着,马丁斯进行了一场一塌糊涂的演讲,郁闷的筹办人频频扶额叹气,以为马丁斯是美国来的畅销小说家,没想到却是个对文学一窍不通的二愣子。他俩在稍前部分说到演讲主题的时候也很有意思。筹办人告诉他,听众们希望他谈谈“信仰危机”,马丁斯却问:“信仰危机?那什么是?”筹办人以为他在开玩笑,说:“我想你是知道的,你是个作家。你当然知道啦,晚安,老兄。“ 另一个“在原本严肃的情境中插入荒诞笑料”的例子是卖气球的老人。那时警察们正在街道阴影里等哈里出现,远处墙上映着巨大的黑影,暗示有人走来,结果却是个卖气球的老头。警察们只能尴尬地背过身去,结果老头却执意向他们推销气球。 还有一些有趣的细节,比如警官给马丁斯科普假药危害的时候,幻灯片错放成了犀牛图片。比如马丁斯的手指被一只愤怒的鹦鹉咬伤了,随后安娜还问到了这个伤口。比如在摩天轮上,哈里说:“除了你,没有证据对我不利”,当时门开着,马丁斯慢慢抱住了门框,说:“我应该很容易被除掉。” 在风格上,一些场景颇有表现主义意味——强烈的明暗对比,如同废墟般的古旧建筑。据说这部电影最初计划在摄影棚拍摄,最后里德选择了在维也纳被战争蹂躏还未修葺的断壁残垣。 倾斜取景是此片一大标志,也许表达了一种氛围,也许代表着战后欧洲生活的失衡,或预示着本片的悬疑倾向,也许只是导演在构图上的一次探索。不过这种前卫的手法并没有受到所有人的认可,比如《罗马假日》的导演威廉·惠勒看过本片后,就送给里德一只水平仪,让他下次拍片时把它放在摄影机上。除了倾斜构图,还有令人联想到希区柯克的螺旋楼梯。这也许代表着迷惑与未知,在一个场景中,马丁斯本人正沿着螺旋楼梯向上跑,也许代表着随着发现哈里还活着,他逐渐被卷入这个“漩涡”里。 本片以哈里之死开篇,以哈里之死结束,生与死,成为本片的一个母题。开头和结尾,遥相呼应,结尾的处理也十分耐人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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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段赋闲,着实看了不少片子,整体感觉有些消化不良。不过看得多的重要好处就是有利于质量的甄别,几十部片子卷过,闭上眼睛想想哪部还记得便胜负立判。
以此标准论,《第三人》确实是经典的可以。也许这根本是废话,卡罗尔•里德的这部片子在影史上已经快被说滥了,但是也只有亲眼看过才能感受到这种力量,而且一遍不够,我连接看了两遍。
黑白电影有一种独特的光影魅力,Film noir即是因此得名,灰黑阴暗的街道,在煤气灯下映照出苍白,拉长摇曳的黑影飘过镜头,人物突出的眼神,这才是最纯正的黑色魅力。黑白的景象很纯粹,不会迷乱,处处设置都紧贴剧情的发展,单看每一帧甚至都有老照片般的慑人魄力。在这时,光的作用才最突出,看Orson Wells出现的那个不能再经典的镜头,人物隐藏在黑色的门廊内,只露出脚部,接着突然的灯光亮起,人物的脸部才完全可以辨识,真相大白,完美的影像把悬疑气氛刹那间拉伸到顶点。接着Joseph Cotten追去,被汽车挡住,Orson Wells的身影随着汽车的略去而消失,镜头再转向一边的深巷,微微倾斜,高大的反差打光投射在墙壁上的是长长的慌张逃离的身影,Joseph Cotten追上去,他的影子替代了Orson Wells的影子,Orson Wells则重新消失在广场的夜幕中,悬疑再次被提升。这段镜头也只能说是完美二字,展现了黑白电影的全部魅力,也是黑色电影的经典极致。况且还有最后那段下水道追逐戏,墓园的树林的固定镜头,无话可说。
英国是侦探故事的老祖宗,美国是黑色电影的老家,那么这种“中大西洋电影”(Mid-Atlantic Film)就结合了两者的精华,成为悬疑作品的典范。Joseph Cotten事业失败,投靠朋友却落得一场空,发挥爱好充当起了侦探角色,爱上了朋友的女友,在事实被揭发后又陷入朋友道义与社会道德的痛苦挣扎中,主线设置便足够曲折。既有英雄又有反英雄,Orson Wells的反面角色魅力十足,乖张的表演十分抢眼。Alida Valli面容姣好,所作所为让人又爱又怜,所有角色都性格突出。而整个故事的大背景,战后共管的维也纳,更是具备剧情发展所需的一切要素,对这个混乱场景的描写则充满表现主义的手法。整个舞台表面混乱实则秩序井然,所有情节都在随着创作的意志逐层展现,完美的控制着整步电影的节奏。谈到线索释放的技巧和结构,简直无可指摘。其中的人物关系,看了一位台湾影评人转述的《电影与历史》中的内容,分析出了一种关系意识形态的微妙处理。我自己当然是玩味不出这种深意,但仅论可以感知的电影元素,《第三人》就是一部教科书式的示范。看过两遍,在仔细玩味里面的小细节,和一些无关主体的笑料,像用猫的喜好来引出Harry的出场,文化重建委员会邀请Martins做的报告反映的美国通俗文化和欧洲文化的冲突关系等等,也都巧妙异常。娱乐性,现实性,观赏性都在里面得到了体现和融合。
一部优美的犯罪电影,完美的技巧和手法,难以形容。看那么多的电影,也无非是为了寻找像这样的自己深爱的片子,值得在日后不断的回映。有这种快感的时候,才会感觉到付出时间财力淘碟的回报,享受电影的乐趣,才有力量继续从浩大的碟堆中泛出一部又一部塞进碟机。
作者:Manny Farber (The Nation)
译者:csh
译文首发于《虹膜》
在电影史上有许多具有讽刺意味的现象,但其中最令人绝望的,或许是美国那批不切实际的知识分子——在他们成长的年代,他们受到了去文学化的、自然主义的熏陶,汤姆·米克斯、范朋克和像《人民公敌》这样影片对他们产生了影响,同样重要的还有更具革命性的格里菲斯、马克·森内特和基顿——持续性地怂恿、鼓励着欧洲导演,让他们继承自己的那种即将烧尽的感性情怀,以及美学上的亦步亦趋。卡罗尔·里德的《第三人》就可以看作是其中的一部「进口」作品,人们总是把这部影片中的炫技之举,与强大的控制力和活力等因素牵扯到一起。这部影片对空间的运用十分复杂、先锋;它的表演风格结合了风格化、扭曲性、朴素性和情绪性等多种特征;它的主题元素十分随意,彼此之间似乎不存在什么关联。上述的这些元素,共同扩充、深化了影片的表现力,呈现了一个被损毁的城市,以及一位亲切的、非道德的恶棍(奥逊·威尔斯饰)。不过,这部影片里也包含了许多常见的外国电影元素(华丽的运动镜头、沉闷的构图,导演还自觉地引入了气球小贩、搬运工、肚皮舞者、流浪汉等角色),导演过度地使用了这些元素,以至于这部影片成为了某种怪奇之作。它使用了一些令人烦闷的、象征性的影像,我们会看到一扇门,它以一种扰人的节奏摆动着,仿佛它拥有自己的意志。倾斜的摄影机会给你一种奇特的观感,让你觉得自己仿佛是以胎儿般的视角看完了一部电影。影片中令人极为不安的构图,像是采用了维亚尔式的、不均匀的风格,于是银幕上充斥着各式各样的图案、纹理和笨重的形状,当一道阴影爬过某个角色的身体时,那道阴影可能要比画面中的人物更重要一些。
《第三人》的这种阴郁但亲切的情绪,主要来自于格雷厄姆·格林的剧本。这部作品再一次证明,这位作家是个对电影一窍不通的伪内行,他剽窃了早期希区柯克作品中的一切——除了天赋之外。格林仰赖于希区柯克已经用腻的那种制造张力的手法,他在对待每一个事件的时候,都怀着同一种令人讨厌的、虚无主义的态度,所以整部剧本中爬满了恼人的虫子。一位恍惚的、诚实的美国人(约瑟夫·科顿饰)发现了威尔斯死亡的事实,但即使是在这样的时刻,格林还是在使用他的那种老把戏,呈现了一个城市里的那些孤独的流浪者,他们被那些模糊的、邪恶的力量所驱散。格林的这种著名的底层社会学,总是暗示着一个群体的傲慢与无知。他将科顿塑造成一个低俗的作家,以此赢得那些知识分子的笑声。他让那些受过的教育的人,以他们独有的方式嘲笑这个角色;而那些未受教育的人,就更可以对他肆意指点了。这部作品对科顿曾参演过的西部片的指涉——无论是针对它们的标题还是形式——已经足以证明,它的幕后创作者根本就没有看过那些影片。格林的故事中充满了一系列稀奇古怪、对白过多的场景,无论是在这些场景之内还是之间,都不存在任何的连贯性,整个故事就像是一列没有轮子却装满货物的火车。
不过,里德成功地处理了这部疲惫的剧本的后半部分,在一个三维世界中创造出了一种动人的经验——在这个电影世界里,生活是忧伤的,仅仅由于惯性而运转着,时刻准备着被街边的清洁工扫尽。在里德早期的电影(《星星下凡》、《银行假日》)中,他用一种迟缓、温暖、客观的方式来呈现肮脏的家庭生活。他指导演员的那种家长式的方法,与他对非自由空间的运用是相互结合的。这赋予了他的演员一种极为散漫的姿态,他们就像是一堆难以处理的螺栓和螺帽,镶嵌在拱状的布景之中。这部影片有着一个很美的结局——威尔斯的女友瓦莉刚刚参加完他的葬礼,走在霍贝玛大道上,路上满是光秃秃的行道树——它在一个冷冰冰的场景中,在阴郁而孤寂的状态中,提取出了人性的尊严。导演在几何结构中强调了人物的地位,让她几乎机械地穿过整个空间,最终来到了摄影机附近。里德采用了一种全新的、「玩具士兵式」的对话方法,他处理并置关系与人物活动的方式,就像钟表中的齿轮那样精确。每个人物都被隔离出来,他们都与彼此产生了鲜明的对比。接着,影像会进一步强调这种隔离感,它会让人物以不同的方式移动、不断地做出重复的动作,或是转身背对观众、走向他们自己的那个失落的世界。不过,这部影片几乎是古典化的,它那种衰颓的质感,来源于无尽的远景镜头,这些镜头以诗意的方式,捕捉到了一种氛围,勾勒了某种场域。我们瞥见那些疲惫的、泪流满面的人们梳理着自己的头发。而里德呈现影像的方式,也与他的演员们一样温柔。你仿佛伸出一根手指,就可以直接穿过一个角色的身体,体认他体内的世界。当一个人穿上毛衣或戴上帽子时,这些衣物可以为他提供温暖,但这个人本身其实也可以提供同样的温暖。
里德始终是一个温柔的导演,而他的技法在夜景戏中得到了更为完美的诠释。他热爱那些闪着金属般光泽的鹅卵石,那些可以在八十步外照亮一张脸庞的灯具,以及在每个转角处的神秘微光,他可以利用这些光芒,将城市化作他的布景,即使是约翰·福特也无法如此完美地呈现这种城市之美。大体上来说,只有当某个场景看起来像当铺那样琳琅满目的时候,里德才会认为它传达了某种艺术性的东西。里德的场景被泰迪熊、老照片和药片所填满。如果一个角色处于全景画面之中,只有当他位于巴洛克式砖石建筑的塔尖时,他才会成为这个画面中的重要元素。正如我们应该利用拱桥的支柱,来处理的鸟的形态;利用桌腿的结构,来呈现鼠的形态。和大多数当代的艺术电影创作者一样,里德信仰着这种阶梯般宏伟的层次感。
里德这部紧张的、犹豫不决的影片,之所以能够成为一个统一体,其实要归功于影片的配乐——它是由齐特琴的弦音构成的。这种乐器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一场三重奏,它如同暴雨般的缝纫针,冲击着观众们的意识。在角色们的周围,充斥着这种极具侵略性的音符,它们围绕着这些角色,指责他们怠惰的态度和不连贯的活动,它还将某种统一性和运动性赋予了这个故事,填补了它的缺陷。
(本文首发于1950年。)
CanalStudio4K修复版,遗失在维也纳废墟中的光阴,在黑夜的映衬下重返20年代德国表现主义年代。美国来客充满失落和疑惑的欧洲之行,在友情与正义的博弈下变成了战后分裂城市的巨大隐喻。唯不常间断的配乐,隐隐传达着某种积极轻快的氛围。各种影史经典段落不必细数,结尾一幕如烙印在心头。
在维也纳也坐过那个摩天轮,嘻嘻。
Welles出场设计牛死了。只有我觉得Welles长得像M么?
波齐亚统治意大利三十年,荒淫无道,但他们有米开朗琪罗、达芬奇和文艺复兴。而那些享受了五百多年民主自由的人们得到了些什么?报时的小鸟?虽然是流氓逻辑,但掷地有声。PS:第三人不是第三者,抓住第三人的最终变成了第三者!
和资料馆的朋友们分享一下那个笑声。笑声来自我右边两个位置的一位外国友人。好奇的我问了和他一起来看电影的中国学生他是谁。原文转述:“他吗?他是北航。。。哦不。。。北理工的一个老师。”(非常朴实的改口,笑,每个人笑点都不同,大家彼此包容。倾斜的正反打镜头体现了人物心理的局促不安,真棒
一开始就猜出了第三人是谁……又歌颂了一下西方的下水道。
故事本身并无多大吸引力,男主角也不讨喜,但胜在场面调度从容,后期剪辑利落(下水道戏),就连黑白摄影也极富层次,尤其是我男神的出场,从台词暗示到局部展示,最后灯一闪,打在脸上45°角邪魅一笑,惊艳全场,威尔斯戏份不多但演绎张弛有度无愧于全能天才。
小时候我爸爸一直跟我提这片,后来才知道是第三个人。奥逊威尔斯出场真是牛逼,配乐也牛逼,最后下水道戏也牛逼。
三十年的文艺复兴与五百年的报时鸟
哈哈Orson Welles的角色真有趣演的也好,从一个幽灵变成一只老鼠,不过只是为了在那样没有出路的年代生存下去。充分利用光影和构图的摄影很有看头,但实在觉得滑稽配乐多的有点烦。
推荐104分钟的版本。这算哪门子黑色电影,明明是个文艺片嘛!
废墟上的摩天轮,隐于地下的污水迷宫,二战后断壁残垣的维也纳成为光和影的舞台,构图真是太绝了。初看以为是悬疑片,再看又觉得是爱情片,最后发现是政治片:夹在美苏之间的老欧洲便是那第三人。
这部电影最好地证明了光和影就是上帝的魔术啊,配乐挺带感的(有点略多)。奥森威尔斯的出场真是,啧啧。二战后的维也纳各种辖区的背景非常有意思。另外,看看人家的下水道!
BJIFF 资料馆。满场不合时宜发出“哈哈哈哈哈”杠铃般大笑的大哥,你要火了你造吗
3.5。在下水道大戏的最后,我还可笑地猜想着他又一次不死,结果就那么优雅地在落花飘叶中结束了,讽刺死我这坨被传统悬疑片惯坏的心。气氛不见得有多好,下水道的人影全无惊心步声全片最佳。寄情于一个普遍意义上的反派,随着一个曾经徘徊的女人果断离去,了无感想,太渺茫了。
饰演马丁斯的约瑟夫·哥顿表现很出色。由波澜不惊的日常生活开始,再运用倒叙、蒙太奇的手法,夸大意外曲折给人们造成心理变化,而最终引出绝不平凡、让人惊讶的结局。
个人以为这部经典电影的问题可能在于,导演让居于反咖的威尔斯太有魅力,无论出场亮相那一刻,还是“瑞士钟表”的华丽台词,结果观众不自觉地移情于哈里,也就必然削弱了对马丁大义灭友之正义与暗恋女主之美好的心理期待,但叙事上偏偏又只能以约瑟夫科顿为主线核心而占据大量镜头时间,观众始终处在一种进退维谷的情绪状态,他们既不能去同情卖假药坑害儿童的肮脏哈利,又没法很喜欢三流通俗小说作家的正义马丁,最后一幕的长镜头也只能构思奇佳却情绪滞后,既谈不上伤感,俩人本来也不是观众期待的天作之和;又不能说解气,因为马丁在道义上确实没做错什么……https://www.douban.com/people/hitchitsch/status/1978309294/
#重看#奥胖实力抢镜,虽然出场戏份并不多,但戏眼全在他身上,包括那些倾斜+仰视的镜头,也渗透了其个人风格,只能说他的全能天才魅力的确无可抵挡。地面上的残垣断壁、地下暗道如迷宫,正是战后龙蛇混杂的环境,四国割据/瓜分的状态——正是绝佳黑色电影的背景;表现主义遗风浓郁——影子投射于墙的惶惶,螺旋楼梯的无穷无尽,夜雾中依稀涌现的人影,街上响起的急促脚步声,隐匿在阴影里的脸部。这一切不仅仅是一桩谋杀案,更折射美苏对立+互相与欧洲的关系,三流小说家的美国身份设置和场景放在维也纳都显得意味深长。故意提问“怎么看乔伊斯”是格雷厄姆·格林有意为之。夜戏/下水道追逐戏太棒;哈里惊闻四方声音与霍利在街上看到无数眼睛偷窥呼应。
据说奥森威尔斯出演时间也就十来分钟。因为下水道太臭了,他才懒的去。结尾那个隧道里的站立的背影,是助导演的。结尾伸手去打开井盖的特写是导演出演的。但奇怪的是,很多人都会认为奥森威尔斯才是真正的电影主角,如同题名。
四国势力的对立,地上地下的对立,甚至意识流和通俗的对立。无处不在的对立导致单一与匮乏:拥有百年和平就没有文艺复兴,试图睥睨众生须泯灭博爱人性,扶稳道德天平却痛逝今昔深情。正像电影配乐里齐特琴激越无奈的单一,又如最终长镜那不平衡构图所营造的匮乏,这就是人类亘古不变的困境【10】